思念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容器,你不會知道他何時能夠自動停止這種感覺。
在靈堂上我看到董媽媽的照片,想起來在山上當義工時,曾經看過她與董伯伯一起在山上散步。
有些人擦身而過,
你一輩子也不會認識他,有些人與你擦身而過,又彷彿隔世再見?
也許你碰到某人,內心還常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緣份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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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007經過董伯伯的房間,看到董伯伯寫的書法「身在福地」在小小的角落,董姐也沒發現這樣的毛筆字。
他體醒著董姐如何重新看待體會這四個字。
而這四個字也只有007發現,他眼很尖,就像交管常常能比別人快看到別人所不能看到的事物。
人在給別人打氣時,有時逆向的言語會比直接鼓勵還要讓人直接明白道理。
「身在福地」當我打著電腦一直改著手上的東西,突然明白我的今天是我的明天、也是我的未來時間。
我做這些影像文字的記錄月刊時,同時也參與了我的未來、與過去、現在。
原來並不是自己能用的時間縮水了,而是因德大而拉大時空因緣。
或許現在我成了自己的時間黃牛,但是我想,阿祖有天一定會讓我明白。
早上回家後,啊祖突然讓我想起密勒日巴的故事。
他每次很興奮的從山下搬建材上山蓋房子,用心的蓋,供養給敬重的師父,
每次蓋完他師父都要他拆掉搬回山下,在重新開始。
是什麼意志讓他可以經歷十次的教訓,而沒被打倒?
慈悲就像思念這東西般是無底洞的,如果他只想到自己,就沒有密勒日巴這個故事可以讀了。
突然很感激他,我不認識他,但是他的故事在我低潮時常常會自己跑出來叫醒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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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修羞愧,因為自己不夠堅強。
不相信自己可以「願」到什麼程度?
能夠行到什麼程度?
才能真正的體會什麼是佛性光明圓滿善?
在記憶體裡突然敲醒我的另一片記憶,
一個很有趣的夢境;「佛乘世界能用大賽」。
那是一個很寫實的夢境,我夢到千手觀音落成時,我們交管要協助辦活動,因為範圍太廣,全部的人都住在山上。然後我突然有空可以去觀賞到其中的一項能用競賽,這些競賽當然跟大家的實證能用有關。其中我看到一個光明圓滿善的用法,我在夢裡大叫啊!太棒了;後面緊接一場是如何為整個法界祈福的比賽心法用法。
在那個光明之箭射出去時,我突然明白身心一如是那樣的狀態,佛乘大法,妙不可言。
真的是身心狀態下光明圓滿中內外法界會一如。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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