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把所有希望的種子,帶在身邊旅行,那邊荒涼,她就種上希望。
最近吃完飯,如果不能馬上上樓工作,就會想要畫點什麼....。
這張圖是吃完晚餐後畫的,因為家裡樓下沒有其他人回來,只好待在樓下陪我媽看一下電視,但總覺得有點無聊,忍不住就拿起筆來畫了。
這是我印象中的死亡谷,那一年夏天跟朋友們去黃石公園一星期,經過死亡谷,那裡熱的好像要把人給蒸發,我在那裡臉色發白, 話也說不出來,卓問我怎麼了?
我跟她說心裡的感覺,我覺得自己的骨頭快被蒸發像飛石般散滅了。
她問我是不是中邪了,我們居然求著江大哥快開車帶我們走,因為江大哥每次看到漂亮的地方都不肯讓我們停留太久,學理工的分秒必爭,時間都算的好好的,很像童子軍團一樣很難玩,第一次我跟卓同時吵著快離開,她老婆也嚇到了,她說那裡也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快走吧!
那學理工的江哥,第一次得到六眼斜視,還說不行一定要拍你們挑戰死亡谷被打敗的神情,我第一個說不,因為我穿著拖鞋,四肢無力,卓也說不行,風太大,我們三人會像枯樹枝站在荒漠一樣好笑,最後江嫂先投降,那張照片洗出來果然很醜,我的頭髮被吹的像鳥窩一樣,卓的直髮,被吹的像女鬼,裡面只有江嫂最漂亮,果然江哥抓的住江嫂最美的樣子,他們透過鏡頭彼此談心,眼神是看得出來很美的,只是回到舊金山時,大鵬鳥對他老婆卓的照片有點意見,問她拍照尬麻不認真拍阿,你們兩個老是在玩搞笑...。
大鵬鳥說我拍照技術退步了,這樣太浪費底片了,我也覺得自己在那裡都亂拍,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裡叫死亡谷,問卓也說不知道,其實我們並不想認識那裡的荒涼。
今天吃完飯後,突然那裡的景象記憶突然浮出來,那裡並非是全那樣荒涼也曾經是有生命跡象的。
我想風總有一天,會把生命的訊息重新送到那片荒蕪,讓「愛」重新在那裡增長,我想我可能變得比以前較成熟點了,終於能懂江哥跟江嫂,那時為什麼會覺得哪裡很特別,而當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字,想「逃」。
現在終於學會為每個地方送上祝福 ,如同他們曾經這樣寬容我們的無知一樣。
噗浪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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