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腦海裡常出現一幕景象,一片藍天與綠色草原,那是我從未見過的景象。
在美國黃石公園時,也看過很多綠野,但與我腦海裡的景象一直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那畫面會勾起我的想望?我也不太清楚,我在黃石公園時是很安靜的。
我總是想靜靜的聽風從哪兒來?到過哪些地方?看過哪些景象?
在那當中安靜的望著樹梢想知道他們是否聽見了什麼。
今天和冠宇看完成吉斯汗最後一幕在大草原上,人們騎著馬在礦野的綠地裡奔馳著....;我的熱淚頓時滑下了臉。
父親去世前三天,有一天晚上半夜我還在趕稿,突然眼睛無法張開覺得很疲累,身體很疲累精神卻很好,我就去打坐休息了一下,沒多久就看到一個境相。
學佛後打坐後我只看過一次境相,就是三姐的小孩法七出生、受胎前,他在我入定中與我一起面對面的以沙彌像與我對坐。
當時完全忘記自己是在家中打坐,只覺得很歡喜很歡喜坐著、坐著超過一個小時,有一個法相很莊嚴可愛的沙彌與我對坐良久;我在家中打坐很少超過半小時。
那一坐做到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家中打坐,張開眼睛那境像才消失。
第二次境相發生的時候,是我父親去世前三天,他往生最後兩星期,每天我都以我所知的佛法對他一一細說,並以此功德願法界一切有情都能聽聞佛法,在那病房我祈求老祖師都能加持在那病房一切時空統一的人,都能得到身心解脫的法門,直至淨土而有所實證成就再來。
我在家中一入坐沒多久,就看到我父親騎著瘦弱的黑馬,他身體很虛有點抓不住韁繩,我看到他要往草原跑去,他含淚跟我說他要走了,不要再掛念他,一失神,我要父親回來開眼睛知道自己又入境相了。
隔天到醫院時,我跟父親解釋因緣,佛乘宗皈依以後,往生後再來的因緣,我自私的希望父親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拓荒,我希望他能投胎到我們還能相見的地方,讓我還能找到他。
我在跟我父親說時,他不想張開眼睛看我,我不知道他有沒聽到我在說話。
他的雙腳變腫又有點慢慢冰冷,我嘗試用我手中掌心的熱氣想灌入到他冰冷的腳心給他溫暖,阿嬤去世前一星期有天昏迷,我也是這樣給他弄醒的。
在安寧病房的幫忙的出家法師看到我在幫父親按摩雙腳,把我叫到一邊,她跟我講解靈魂要脫胎前的痛苦,他要我不要再碰父親,盡量讓父親神識安定,讓他安心、盡量念佛給他聽。
我對著他每個細胞念九字禪,祈望每個細胞最後都能化為一個淨土發出無量的佛光,照耀一切光明圓滿善。
當我看到成吉斯汗劇中最後一幕,在那大草原中,他與他的子民騎著俊馬在那綠野奔馳時,想到父親往生前在我入定時與我告別,頓時控制不住眼淚.....。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不管父親去了哪裡,我想老祖師都會照顧他,因為他是以未來的相在跟我告別。
我相信或許我們有再會的一天,如果我能夠「覺醒」有這樣的能用我一定能再找到他。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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