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9日 星期一

在山上的孩子!

那一群小孩赤腳踩在大地上,不斷的讓歌聲穿過原野,
那是我對山地的第一印象。


一個晚上我從廣告公司大門出門,同學開車來接我到新竹朋友家住,每年我們總有一次這樣大的群聚旅遊。

已經有數個晚上都3、4點才入眠的我,又經過3天3夜不眠不休的工作,到新竹那裡時我已經彷若精靈神識好像快飛了,只能安靜的窩著角落看著人群。

朋友的好友羅吉瑞從我們高中時代就認識到他,他到新竹的地方醫院當住院醫生也有好多年了,我們始終維持高中時期的天真。他快要結婚時,我們這一群好友就準備為他辦個迎新儀式,讓新人加入我們的群聚夥伴。

那一晚總覺得遠山有一種神祕的氣氛,開始一直覺得很冷,朋友幫我看了一下,拿些藥給我吃,但異常的清醒越晚越是清明,當我開始談話時人們總會為我的內容像夢境般給吸引住。

他們問我在想什麼,為什麼累了不先睡一會?

我輕輕的跟他們說:

「我好想在有溪流的歌唱聲音裡,與風吹過樹梢低語的涼快裡安然睡去。」

羅不太懂我的意思,他聽了很高興的說,可以啊!
那我們大家開車到竹東山上找民宿,那裡還有溫泉喔。我們也可以去找神父的家,或三毛的家那是我們大家曾經去過的地方。

結果一路上我們走的山路跟以往不同,到了半夜車在婉延的山路中盤旋,我的神識好像完全脫離了肉身,在車上方跟著旅遊。

我看到月光撒落在車頂上,身旁的梧桐花像雪一樣飄落下來到我手心,我不知到自己是否是在夢境,跟朋友講下雪了,朋友說那是桐花雨,在該到的季節,他就像下雨一樣,但是只要有車經過,他們就會翻動葉片沿路撒下白色的花瓣好像在歡迎著什麼的儀式....?

這公路上的白雪,好像一直在跟著我們送別,忍不住的好好想把手伸出窗外揮手與他們道別。

經過一個檢查哨警察要我們留下來,因為我們沒先辦入山證,不能入山,警察先生有點為難,他看我們這群都市人完全不知狀況,後來他們還是幫我們安排好民宿讓我們安頓一晚。

那一天清晨起來,我跑了第一去看溪流,幾個小孩跑的也好快他們大概很怕陌生人吧,飛野似的不見了蹤影。

朋友忍不住開始採訪,他們父母都不在身邊,學校在很遠的地方,所以大一點的小孩得要負責幫忙帶鄰居較小的小孩去上學。

不知為什麼我看到路口邊的啊嬤,點著煙吸了一口時,就好想流淚。
她一生可能都待在那裡,經歷各種時代的變化。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村子始終不曾富有過,她的眼神裡有一種堅毅與蒼傷,那是小小孩裡眼睛裡也透露出的訊息。

那一個晚上曾經以為那將是我這一生最後入山的機會,當我看到那眼神時,發現生命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單純,儘管我疲累的像是要永遠倒地不起的人,但我無法忘記那眼神中的哀傷,什麼是旅遊?那些小孩不懂,他們與阿嬤煩惱的是下一頓飯要整樣才可以豐盛些?他們放學時還得順便採些野菜回家當晚餐。

我們進入深山秘地後,我的生命好像被重新被洗滌出新能量彷若重生般。

碰到大地太初的正氣,他們試探的打開我全身的毛孔,讓全氧與新鮮的空氣,從我全身的毛髮裡攢入,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呼吸,我發現每個細胞都有感動能力。

我也好奇的開始學山地小孩的的奔跑跳躍方式,彷如靈鹿般不斷的跳躍與狂奔—
那是自然。對自然尊敬的結果就是與他合而為一,在那裡我的元氣得到完全恢復了,不是吃藥的關係,是自然啟發了我的內在覺知能力,但這麼多年我始終忘不了那些小孩眼裡的悲傷。

當我們沉浸在自己的苦痛時,往往不能感領受別人更深的沈重。
星期四晚上我三姐參加『大地的舞者』系列活動後回家時,說節目主持人小董先生,訪問那些小朋友們說:那些來台北參加活動的小孩們;他們在家鄉都常吃不飽,他們最想要的是衣服和鞋子。
他們也好想要自力更生,他們每個人都有特殊的才藝能量,但教育環境卻不能提供他們更多更好的學習環境來學習與過正常小孩的生活。

其中一個小孩一家只有一雙正式的大球鞋可以輪流穿出門,那一雙鞋可是全家的寶,另一位小朋友在活動開始前,他的球鞋居然臨時開口笑,老師只好找了繩子先幫他捆綁起來,這個窘境,是我們想不到的,現在他們用一雙手畫出心中的美麗,不知我們還能為他們多做些什麼?

如果你在旅遊時,有經過山地部落,不要忘了給他們隨時打氣。

愛在原「香」香華天邀您一起守護後山天使

念念光明圓滿善 南無本師大自在王佛

夢境實錄又一篇~奧義?Discover!

這本書是在誠品世貿店買的,當時在國貿大樓22樓的智庫上班, 午休時翻買到這本書。 右邊的文字我利用Line翻譯如下 現在,芬芳的花朵像春天一樣發芽,小鳥們坐着唱歌, 羔羊們做得很開心……現在國外的領主和女士們, 因爲他們的不運動和玩耍,有時在草地上親吻,有時在乾草裏。 弗朗西斯·...